「我」听起来极为自私的一个字，却也是我们缺乏的。现今社会要我们谦谦有理，那些所谓的教条，让「我」们忘了真实的做自己。那些被歌颂着的完美，是理想还是可悲？歌颂着那不存在的完美到底是自我催眠还是自我毁灭。我们该如何在这样的环境里找到平衡。

带领我们朝那理想的方向是谁？是什么？你如何定义？让你的「？」有意义？

我们都是来到这学习的，我们一样却也不一样。

该被定义的不是「?」
而是你如何让「?」有意义
引领我们的是什么？
经历成就「?」
?=我

来到人生的课堂上不断学习，我们最终变成一样却又不一样的个体，拿着命运的钥匙，抉择人生的出口。
也许是太想符合那些被期待的样子，有时会忘记真实的自己。那么我们，是按照众人所指的方向，还是追随自己内心的愿望？——也许你早已有了答案，也许问题的终极意义也并不是答案。

——张韶涵 第十张专辑《?》
（专辑曲目：《引路的风筝》《还》
《因“我”而起》《给还没出现的你》《别》《作势装腔》《无度》《常》《我》《河》）